时间:2021-4-4来源:本站原创 作者:佚名 点击: 61 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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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作者:许高强)

援疆已经三月有余了。自入冬以来,铺天盖地的雪下了一场又一场,漫天的飞雪下白了天山雪峰,下白了草原湖泊,下白了沙漠戈壁,下白了田间小陌,也下白了城市里的每一条大街小巷。整个天山以北都笼罩在白雪莽原之中,看上去银装素裹,分外妖娆。对于新疆的雪,我在其它文章里曾经进行过细致地描写,也曾经表达了对新疆下雪随意任性的羡慕嫉妒之情,这里不再过多描述。只是每当看到新疆的雪纷纷扬扬地飘落的时候,每当面对新疆漫山遍野厚厚积雪的时候,都会勾起我对家乡下雪情景的回忆,对家乡亲人与朋友的思念和牵挂。

我的家乡在广袤无垠的中原大地上,蜿蜒曲折而又清秀灵逸的颍河自西北向东南贯穿全境。丰腴甜美的河水滋养了勤劳善良的禹州人民,也孕育了厚重朴实的中原文化。记得小时候,家乡一年四季雨雪充足,夏天暴雨、冬天暴雪司空见惯,特别是寒冷的冬季,气温很低,大人小孩都要穿着厚厚的棉袄棉裤,裹得跟粽子似的,走路笨拙迟缓,滑稽有趣。还记得家乡有句谚语:“麦盖三层被,来年枕着馒头睡”,意思是说冬天的麦苗经过三次以上大雪覆盖,第二年夏季麦子一定会大丰收。

那时,大雪封门是常有的事情,呼啸的北风裹着鹅毛大雪,横冲直撞,人就像站在波涛汹涌的雪的海洋,密密麻麻的雪花从天而降,组成雪浪扑面而来,挡住了人的视线,看不见周边的任何东西,即便有事需要外出也只能举步维艰,摸索前行。有时一场大雪能下两三天,大雪过后,整个村庄和田野像盖了一层厚厚的白棉被,到处都是积雪,最深处能没过膝盖,走在雪上面能听到清脆的“嘎吱嘎吱”声。此时,也是孩子们最开心的时候,漫天雪地成了孩子们的乐园,堆雪人、打雪仗,玩得不亦乐乎,常常忘记了回家吃饭。远处的田野里,家家户户养的看家狗也跑到雪地里撒起了欢儿,留下了一串串的“脚印”。

于是,每年的冬季降临后,我就盼望着下雪,盼望着一场酣畅淋漓的鹅毛大雪。纷纷扬扬的雪花在我的梦里飘过,飞舞在我的头顶,轻轻落在我的发梢,滑过睫毛和鼻尖,落到唇边,我用舌尖轻轻将她噬入嘴里,一丝凉爽和甘甜传遍全身,顿时令我心旷神怡,这种感觉一直陪伴我度过了无数个日日夜夜。一直以来,我都认为家乡的雪是白色的精灵,是生命的天使,她冰清玉洁、优雅美丽,让每一个中原儿女为之赞叹挂念;她是一种寄托,一种希冀,一种向往,令每一位游子为之心驰神往;她能掩埋飞扬跋扈的尘土,能封锁喧嚣噪杂的声音,能清洗世间丑恶的面孔,她为家乡万物生灵注入了活力,她是我生命中至纯至美的希望。

多年以后,随着气候的变暖,家乡的雨雪逐渐减少,如今更是少得可怜,少得无奈,少得不知何时会让我不小心忘记儿时的乐趣。记忆中人们过冬穿的棉衣棉裤消失得无影无踪,替代的是一条秋裤就能度过微冷的“暖冬”。无奈回首,苍茫天涯路,却没有了心灵的乐园。曾几何时,家乡的雪如新疆的雪富有灵性,静如处子,动如脱兔,说来就来说走就走,勇猛时排山倒海、洋洋洒洒,温柔时漫天飞舞、星星点点。曾几何时,家乡的雪没有了以往的野性和气魄,变得像含苞待放的花蕾躲在枝头,像纯情害羞的少女待字闺中,像葛朗台的钱财埋于地下,像埃及的艳后锁在深宫,任凭你翘首以盼、千呼万唤却难以出现,与人见上一面竟成了一种痛苦的期盼与奢望。

年的元旦刚过,辞旧迎新,万物始元,当我还沉浸在新年的喜悦和思乡的情愫之中时,远在几千公里之外的家乡突然传来下雪的喜讯,这使我激动万分。这场雪,热闹了家乡的大街小巷,也热闹了冰冷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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